荀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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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系写手,秩序邪恶,等边三角爱好者

请督促我不要写长篇

 

[鹿犬]Sirius or Sirius?


概要:詹姆在圣诞节前某个没课的下午打了个盹,结果一觉醒来他最好的哥们变成了女孩...?



詹姆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大概五分钟前?那会儿顺着公共休息室的玻璃窗望出去能看到圣诞节前的絮雪纷扬,壁炉里发出柴火燃烧的噼啪声,时而有火星飞溅,落在地上又匆匆熄灭,总之,就是一个很适合打盹儿的时机。

 

于是他顺应自然,随便扯了不知道是哪个冒失鬼落在沙发上的姜黄色毛毯搭在胸前,享受的眯起了眼。

 

他做梦了,梦到在和拉文克劳的训练赛中他突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扫帚,飞天扫帚胡乱蹿着,他只得死命握着前端的木柄才能保证自己不摔下去。当然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伊万斯正在观众席上,她身边坐着斯内普。女孩的表情说不上是惊恐多一些,还是嫌恶多一些,而一旁的斯内普笑得非常开心。

 

“靠!”

 

詹姆梦呓着从沙发上滚着毛毯重重摔在了地上,动静还不小,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过来。他用手抻着地,好不容易勉强站起来却又被毯子给二度绊倒,脑门磕在地板上的声音响亮,看上去确实有些狼狈。

 

“哈哈哈哈哈哈哈!”尖锐的笑声灌入耳中,不待詹姆发火,声音的主人边递了只手来,边用娇俏的声线发出了友善的询问:“叉子,你梦到什么了?”

 

那是一截白皙华泽的腕子,肤色和外头覆盖霍格沃茨塔楼的积雪一样,但很有质感,让詹姆联想起圣诞宴上特供纸杯蛋糕上的奶糖霜,虽然这形容有些奇怪。

 

由于现在的情况特殊(他的视线被蓬乱的波特式黑发掩盖了大半),詹姆不及多想就下意识握住了伸来的手,那手骨节分明,握着的时候让人感受到一丝凉意却不觉得寒冷。

 

“呃......谢谢”站起身后,詹姆恼火的把毛绒绒的挂毯从身上扯开扔到一边,他低垂的视线自下而上,缓慢上移到了眼前人的脸上“虽然不知道你是.....见鬼!”

 

眼前的人绝对、绝对是西里斯,詹姆保证,毕竟除了西里斯他想不到还有谁可以美得这么张扬,之所以用美,是因为眼前的西里斯是“她”。

 

女孩模样的西里斯比男孩的他矮自己半个脑袋,身型也小了不少,不过比起其她女生来说,还是可以称得上高个了。

 

詹姆傻愣愣的盯着她的眼睛,实在太漂亮了,黧黑色的睫毛浓密纤杨、一簇一簇团在上眼睑处,随着微笑的漾出细微的弧度来。她瞳孔的颜色不是男孩状态的浅灰色(之所以这么想也可能是波特没仔细看过男孩状态的他),有点像晒干以后的鼠尾草,属于并不单调的灰,夹杂了几丝游移不定的那不勒斯深调蓝,他没去过那不勒斯,但在某期预言家日报上看过那地方一小幅照片,搭配某个巴黎巫师写的游记,他喜欢那儿。

 

“你不是被老鼻涕精施了什么咒了吧!”詹姆在极度惊诧的状态下音量不小,这再次把公共休息室其他人的目光吸引到了这里:“大脚板,你怎么变成女孩了?!”

 

西里斯顿了有大概两三秒,随后突然爆笑出声,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胸腔激烈的起伏着,詹姆却没有一种被戏弄了的感觉,他的目光此时全集中在了她的胸口,女孩西里斯穿衣打扮还是和男孩的他习惯一样,松窄适中的衬衣,解开前两颗或三颗扣子,他厌恶被衬衫纽扣扼住脖颈的感觉。

 

“你可能需要吃块巧克力压压惊什么的。”莱姆斯一边递了块才在蜂蜜公爵糖果店那里买到手的巧克力蛙,一边用魔杖把地上的毛毯叠好归位,“你究竟梦到什么了才会觉得我们的大脚板是男孩?”

 

“喝茶吗?詹姆。”彼得也探出脑袋,小心翼翼的递了一杯热茶来。

 

詹姆左手拿过巧克力蛙,恶狠狠的咬掉了蛙头,而后一口喝完了彼得递来的线叶金雀花茶,这让他稍微好些了。

 

“你们是约好了要戏弄我吗?这不好笑,我的西里斯绝对是百分百的男人!”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纠正了莱姆斯的话,继续道:“至少昨晚我还和他睡在一起,怎么可能今天她就得搬到女生宿舍了!”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连西里斯都止住了大笑,一时间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静的吓人,詹姆那番话冲击性太大了,以致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完全集中在了掠夺者们这边。

 

当然他话没说错,他昨晚确实和西里斯睡一张床的,他俩关系太好了,简直是灵魂的连体婴,这种大晚上睡着睡着突然其中一方爬到另一方床上的事情并不少见,詹姆一直洋洋自得自诩这就是好哥们的该做的常态。

 

莱姆斯似乎不太想说话,他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彼得则捂住了嘴,完全一副没脸看的模样,西里斯两道凌厉的眉蹙在一起,在硬挺的眉骨处打了一个结。她这幅有些嗔怒的模样更漂亮了,詹姆敢保证,别说伊万斯了,哪怕是全校也找不出第二个比女孩西里斯还漂亮的姑娘,绝对!

 

“叉子,你是还没睡醒吗?”

 

“其实我觉得和自己最好的男性友人发生关系可比爱上自己最好的女性友人要更严肃一点。”莱姆斯小声补充道。

 

“我没和西里斯上床!”莱姆斯的话显然也激怒了詹姆,他大声驳斥了莱姆斯:“我只是对一觉醒来他突然变成女孩这个事感到惊讶!”

 

西里斯突然凑得很近,死死盯着詹姆,小巧的鼻尖下是僵冷的唇线,她鼻腔呼出的气息扑在詹姆的眼镜上,使镜片上覆着了一层乳白色的模糊。她挨得太近了,近到詹姆可以闻到她用的洗发香波的味道,近到詹姆压根没意识到自己的耳根子开始发红。

 

“月亮脸,能把我的魔杖给我吗?”西里斯朝一边伸出一只手:“我怀疑他被人施咒了,我得检查一下叉子。”

 

“去你的大脚板,我没有!”

 

 

掠夺者们重新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詹姆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说服余下三个人“相信”自己的说辞——关于另一个布莱克家男孩而非女孩的故事。

 

西里斯把脑袋搭在詹姆肩上勾着修长的足颇为好奇的表示想见见男体的自己,莱姆斯坚持詹姆是做了一场很长的梦,彼得则显得有些慌张,他一开始就左顾右盼心不在焉的,以至于詹姆的叙述他完全没听进去一个字。

 

“大家都在看这里......”他伸出一小节食指指了指窝在沙发上的詹姆。

 

“嗯哼?”

 

西里斯的发出一个鼻音,而后更往詹姆怀里靠了靠,这挺正常,至少在之前是这样。他俩在公共休息室度过休闲时光时就这么一副没长脊椎骨的模样,你歪在我身上我睡在你怀里,莱姆斯不止说过两三次让他们有些坐相,但每次这些善意的提醒只换来了枕头砸背(当然莱姆斯也会精准回击,然后三人放声大笑)。

 

只不过介于此刻是的西里斯是她,故而詹姆还是很不自在,他自诩正人君子,但视线真的很难不往下移。

 

“我是指詹姆刚才说的话,我觉得大家误会了......”彼得嗫喏道:“明天一早这准是个大新闻。”

 

莱姆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西里斯则扬起脑袋,似乎是想说些什么,詹姆垂下眼,对上那双灰色瞳孔没保持两秒钟,目光就这么跑偏到她露出的脖颈处,喉间的脉搏跃动着,勾勒出一章永恒的乐谱,光是看看就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猿意马。

 

不知道修炼阿尼玛格斯会不会影响巫师本人,给人类增添点兽性什么的,或是由于青春期无处安放的旺盛精力,反正这会儿詹姆只觉得自己很想像头野兽一样一口咬住西里斯露出的那节脖子。

 

“我和叉子一直都这啊,大家早就习惯了不是吗?”西里斯说话时湿热的鼻息扑在詹姆面上,痒酥酥的,夹杂着几丝暧昧的气息:“上学期这家伙还在魁地奇比赛胜利时当着全校师生的面亲了我一脸口水,有什么可怀疑的。”

 

“不不不,大家都觉得你们是在搞并不精明的地下爱情,”莱姆斯一针见血的指了出来:“不然为什么全校男生都没哪个敢邀请西里斯当他们舞会的舞伴呢?”

 

这次轮到彼得在一旁通过用力点头附和以此表达自己对莱姆斯话语的认可。

 

似乎意识到了事态有些严重,西里斯终于坐了起来,怀里的重量骤然消失,詹姆没有觉得减负反而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以前会这样吗?会怀念西里斯窝在他怀里时的温度吗?

 

“得了吧,我前两天不还和叉子打赌看他能不能约到伊万斯当他的舞伴,赌注可是半学期的魔法史论文......”一开始西里斯还颇有些严肃的朝莱姆斯澄清,但笑意只消一瞬便攀上了她的嘴角:“嘿!这么说如果大家都误会我是她女朋友了,那岂不是我赢了?!”

 

她扭过头去,笑得十分狡黠。

 

“叉子,愿赌服输哦。”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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